<第七章>那個惡魔,喪禮

 

海莫拉宅

赫勒坐在辦公室裡,望著窗外,右手被流彈波及到,因此包著繃帶,大廳已經讓人處理乾淨,也從新裝潢過了。

另外也請了一批傭人,因為,那天除了在廚房工作的人和赫勒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死於舞會的槍戰中,海莫拉伯爵指派給赫勒的職是凱特,當時剛好離開大廳,逃過了一劫。

叩!凱特敲了門。

「進來。」赫勒收回視線,看著走進辦公室的凱特。

「少爺,明天要舉行老爺和夫人的公祭。」凱特向赫勒報告。

「恩,白帖都寄出了嗎?」赫勒問,眼神沒有一絲波瀾。

「是的,聽說凡多姆海伍伯爵也逃過死劫,因此,也派人送白帖去給伯爵。」凱特回答,把推進來的餐車放到一旁,倒了一杯安地斯岩鹽紅茶,放在少爺面前。

「我知道了,下去吧。」凱特拿起茶杯,啜了一口,面無表情的放下茶。

凱特點了頭,轉身把餐車一起推了出去。

 

凡多姆海伍家

謝爾坐在餐廳裡吃早餐,索馬坐在他旁邊。

「對了!謝爾昨天參加的是海莫拉伯爵的舞會嗎?」索馬突然開口。

聽到索馬說的話,夜情停頓了一下,繼續吃早餐。

「恩。」謝爾回應。

「那你有沒有受傷?今天的早報說,海莫拉家在舞會時,被亂槍掃射。」索馬緊張的問,拉起謝爾的手察看。

「沒事,我提早走了。」謝爾抽回自己的手,不在意的說。

框!

他們轉頭看向聲音來源。

「對不起。」夜情的叉子掉了。

「沒關係,我來吧。」賽巴斯欽剛好走到夜情旁邊,順手撿起叉子,遞上乾淨的叉子。

「謝謝。」夜情接過叉子,低下頭繼續吃。

「聽說,唯一倖存的是海莫拉伯爵的兒子,赫勒海莫拉。」索馬轉向謝爾繼續說。

叮咚!

有人按電鈴,梅林從外面拿了一個信封進來,交給賽巴斯欽。

「少爺,是海莫拉家的白帖。」賽巴斯欽把印有海莫拉家徽封蠟的信封交給謝爾。

「今天下午阿,賽巴斯欽,下午有安排嗎?」謝爾打開信封,開口問。

「有的,改變計畫嗎?」賽巴斯欽看著謝爾。

「那就去這個吧。」謝爾說完,把信交給賽巴斯欽。

「是!」賽巴斯欽回應,轉身離開餐廳,去安排行程。

「我們一起去,可以嗎?」索馬擔心謝爾的問。

「隨你。」謝爾簡單的回答,拿起茶杯喝完最後一口,起身離開餐廳。

索馬也站起來,跟著謝爾離開。

 

阿格尼沒有離開,繼續坐在餐廳,看著異色瞳孔的夜情。

夜情不自在的吃著早餐。

「你到底是誰?」阿格尼打破沉默,看著夜情。

「夜情……」夜情怯生生的該開口。

「你的眼睛……」阿格尼微微皺眉。

「對不起……」夜情瑟縮了一下,用手擋住鮮紅色的右眼。

「不准接近索馬殿下。」阿格尼嘆了口氣,起身走出餐廳。

夜情抬起頭,看著阿格尼離開餐廳。

 

下午,謝爾、賽巴斯欽、索馬和阿格尼離開凡多姆海伍家,往海莫拉宅去。

海莫拉宅的右後方是家族的墓園,正準備舉行海莫拉伯爵夫婦的公祭。

主持者是海莫拉伯爵的獨子,赫勒.海莫拉。

「少爺,要開始了!」凱特敲門後走進赫勒的房間。

「恩,走吧。」赫勒站起身,走出房間,凱特跟在後面。

赫勒走向家族墓園,看到已經有許多人到達。

凡多姆海伍家的馬車也到達海莫拉墓園,賽巴斯欽先下了車,轉身扶著謝爾下車,索馬和阿格尼也跟著下車。

「那天不好意思,沒有機會和你們多聊。」赫勒經過謝爾身邊時,小聲的在謝爾耳邊說,微笑的擦身而過。

謝爾微笑著看著赫勒往棺木走去,眼神興味的看著他。

赫勒走到棺木旁,凝視著棺木。

「他就是赫勒少爺吧,聽說是伯爵的獨生子。」一位貴夫人開口。

「是阿,那就是以後的伯爵了吧!」一位公爵回應貴婦。

「還這麼年輕就要繼承伯爵之位,這樣好嗎?」一位男爵加入話題。

「說到年輕,還有更年輕的吧!」一位夫人開口,眼神看向謝爾。

赫勒不動聲色的聽著他們的對話,依舊凝視著棺木。

「少爺,時間到了該開始了。」凱特提醒赫勒。

「恩,我知道了。」收回視線,赫勒轉身面向觀禮的人。

「謝謝各位來參加……」赫勒開始說話,內容得體的訴說著。

 

<下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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